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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打定了主意,要去淮南书院看个究竟。
当下吃罢午饭,四个人就动身去淮南书院现场考察。而他们的弟子也处于好奇,说要去参加这个淮南书院的入学考试试试,看看这淮南书院的门槛如何。
陈宫身为淮南书院的山长,这一年多来,!情却是比以前开朗了不少。由于身边围绕的都是一些好学奋进的学子,他那颗苍老而失望的心慢慢地被这些学生的微笑和尊敬融化了。此刻他整个人比起以前显得十分的开朗。
当初林若给了他一共八本书,分别童子阶段的《自然》、《算术》、《手工》,少年阶段的《地理》、《物理》、《化学》、《时事》、《数学》。
他拿到这八本书的时候,粗劣的看了一番,然后完全被里面的内容吸引住了,几乎不可自拔的程。
就是靠着这八本书,一年的时间,就将淮南书院的名声扬州地区打响了。
慕名来这里的学子,无不是冲着这八本书来的。他们也完全被这八本书里面的内容吸引了。因为林若欲擒故纵,对学生说,这八本书的内容十分的珍贵,因此不准学生私下抄抄,不许学生带回家,这使得那些学生觉得这八本书的神秘。
看着如此庞大的求学队伍,陈宫当下摸着胡子,不由地乐了。看来军师的计谋果然是出神入化了。突然间一行人吸引了陈宫的注意。因为这一行人当,就有陈宫认识的人水镜先生。当初水镜先生颍川学院讲学的时候,就曾经是陈宫的老师。
“水镜先生”陈宫当下迎了上去躬身说道。
“陈公台!”水镜先生还没有说话,旁边的乔老不由惊讶地说道,“你怎么会这里?传言你不是自杀殉主了吗?”
因为林若不想让陈宫有心里负担,又想让曹操对陈宫死心,因此编造了陈宫自杀殉主的谣言。
“呵呵,乔老!”陈宫看到乔老后忍不住说道,“你也啊!你们都来了。这位应该是庞德公庞老先生了!宫这里等候庞先生多时了。”
“恩?”庞德公吃惊地看向陈宫说道,“你这里等候我多时?这是何故?。
你知道我要来?
陈宫当下抬手说道:“几位请”先到屋里,我这里可有嫣然山庄的“清明雨”
进了书院后花园,…止人煮茶。番寒暄后。陈宫便将林若写给他的信给全巾公不,然后递给了庞德公。原来林若的信里写着,江上与庞统对阵的事情,庞统输了阵,定然会将庞德公请到淮南书院来的。还请陈宫务必要好好接待庞德公和水军先生一行人。
庞德公看到这信,当下忍不住拍着桌子骂道:“竖子,竟然以老夫为赌注,还将老夫输了,简直是丢我庞家的脸!”
旁边的司马徽见状,不由拿过信来看,看完之后忍不住低头笑了。
而其他两个人也拿过信来看,看完后哈哈大笑起来。
尤其是乔老。那可是心情大爽。
“山民,我的女婿赢了你的侄儿,看来”我赢了一招了。”
众人不由笑了。只有庞德公气的脸色紫,心里恨恨地想。若是再看到庞统,一定要罚他跪古琴。
司马徽摸着胡子说道:“山民。士元输了,未必是坏事。起码让他知道这人外有人,山外有让”你就不要那么生气了。”
当下庞德公忍不住白了司马徽一眼然后说道:“若是你的侄儿把你输给了严,只怕你不会那么说了”不肖子,竟然拿长辈当成赌注。”众人看到庞德公还是那么生气,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庞先生,你不要误会军师”军师是真心实意要请先生到这淮南书院来的。只是先生高义,只怕难以请得动,因此便想借助贵侄之力。他信说了,要用先生为这淮南书院的山长。”旁边的陈宫当下忍不住说道。
看到陈宫这赔罪似的说话,当下庞德公马上说道:“此事和严军师没有关系”,我只是生我那不肖侄儿的气。”
“哎,我这个侄儿虽然聪明,可是却太过于自大,平日里对他明谏了过,可是他却不听。我担心他总有一天会吃亏,如今,,也好,这样。他应该不再会这样自大了庞德公当下叹气地说道。
陈宫见庞德公不生气了,当下笑着说道:“由于只准备了庞先生和司马先生的住所,乔老你和张先生今日只能暂时委屈住宫的家里了。”
“无事,无事,”乔老因为刚刚气了庞德公一下,心情十分的好。当下抬手说道。
“这怎么能怪先生,弘来这里之前又未给公台兄你消息。倒是弘来得有些突然了。”张弘拱手说道。
由于已经到了月初,天黑得早,一番安置之后,天色已经黑了。送走了陈宫后,四个人聚了一起。本来陈宫是想请乔老和张弘到自己府上去做客的,不过,这两个人似乎愿意和司马徽他们一起。再者,司马徽和庞德公的府邸靠的很近,就对门,而且府邸除了两个。童子外没有别的佣人了,空余的房间很多,再多住几个人都没问题。
司马徽当下说道:“这个陈公台是一个诚诚君子,学识不错,由他来当这个山长,言心倒也是知人善用了。”
“是啊”。庞德公当下闷了一口酒说道,“只是,,哎,”见到士元,我非得好好教他一顿不可
“得了,山民。你就别唉声叹气了,你别忘了士元也是我的弟子。我教出这样丢人的弟子,我这个做师父的都没说什么呢!”水镜先生忍不住笑着说道。
“山民兄啊,你不知道严是用什么作为和你相对的赌注吗?那可是江夏和长沙两个郡,”你老兄的身价不低了。你就不要抱怨了张弘拍着庞德公的肩膀安慰道。
“是啊!你就知足!若是老夫被人擒了,叫他用长沙和江夏两个郡来换,他未必肯换。我这女婿看你比看我还要高。
”乔老当下忍不住说道。对待自己这个女婿,很多时候,乔老是无奈的,因为严太过于神秘了。总给他一种让他无法捉摸的感觉。
这四个人又聊了年轻时候的一些事情,后司马徽似乎想起了谁,忍不住说道:“不知道康成如今过得可还好?”
“怎么?德操你还是想起了那个人吗?。庞德公听了之后忍不住看向司马徽说道,“他只怕不想见到我们两个人!”
旁边的张弘不由沉默了,好一会说道:“其实当初的事情大家都有错。我们就不要再这样了,我不也放下了对你们的怨恨了吗?康成不是一个小气的人,只是他的脾气比较倔,一时间放不下脸,若是你们去找他的话,他估计早就和你们言和了。”
“???。齐老一脸疑惑地看向这三个人,不由说道,“你们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