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牌商结下的恩怨_第387章:火盆 (第1/2页)
在他俩施法的时候,我和老谢都觉得头疼,我用手指按着太阳穴,老谢一个劲敲着脑袋,站起来慢慢走出去。我也实在疼得不得,就出了法室,来到外面透气。老谢说:“不服老不行啊,一到这种情况就头疼。”
我说:“不光你,我也是一样,刚才那头疼得都快裂了。真奇怪,方刚怎么没事?”
“可能他练过刀枪不入吧。”老谢拍着脑门。
约半个小时后,方刚也走了出来,告诉我们施法已经结束,得马上连夜送到乌汶去,让我和老谢帮着把冷柜抬出来。装车后方刚就要开车出发,我说这么晚了也不安全,等天亮再走。方刚说:“我们费了这么大劲,就是要好好收拾那些想整我们的人,万一在这个节骨眼上前功尽弃,那就麻烦,所以要连夜出发。”
我提出要和他同去,方刚想了想,就同意了。我回到阿赞洪班的法室中和两位法师告别,看到阿赞洪班坐在法坛前,半低着头,似乎很疲惫,而阿赞NangYa脸色更难看。
阿赞洪班说:“我和阿赞NangYa女士共同将一些黑巫术的法门注入到死婴中,具体能达到什么效果,禁锢多长时间,我们也不清楚。”我告诉他方刚要把死婴连夜开车送去乌汶,我会和他同去。阿赞洪班点点头,说刚才加持那个死婴,耗费了不少法力,他和阿赞NangYa都需要好好休息。
我让老谢扶着阿赞NangYa离开阿赞洪班的家,在附近一家旅馆订房间让她休息,然后我和方刚驱车出发。
在汽车上,我既紧张又害怕,完全无睡意,我就掏出手机翻看。每天都会收到不少短信和QQ信息,看到有求财的、求子的,老客户要给朋友代买的等等。其中有一条短信内容是:“田七先生,你相信报应吗?”
这让我感到意外,因为平时很少有人找我闲聊,看号码又是个陌生的。心想估计是那种不太相信鬼神之说的人,听说泰国佛牌神奇,但又与自己受到的教育相抵触,所以想来问我。
我回复:“相信。你有什么事?”
那人没回,我看了一下那条短信的发送时间,是下午,应该是早就睡着了。
到乌汶时东方已经开始蒙蒙亮,先去方刚收买的那人家中,让他把死婴尽快送过去。那人只有一辆摩托车,我和方刚用绳子把冷柜捆在摩托车后座上,让那人马上出发。
不到一个小时,那人回来了,称东西已经送过去,还说他刚进屋,阿赞屈带就说好大的怨气,看了看冷柜里的死婴,就付给他两万泰铢。
方刚问:“阿赞屈带家里还有谁?”那人说还有两个人,一个是他的徒弟,另一个是脸上有伤痕的中年男人,每隔两三天都会来找他一次。不用说,肯定是姜先生了,方刚按约定把那两万泰铢当成辛苦费付给那人,告诉他要绝对保密,那人连连答应。
按那人的描述,阿赞屈带住在乌汶西北部树林边缘的一座竹楼中,附近有几户民宅,比较偏僻。方刚对我说:“我俩就在这附近先住下,我朋友会随时通知我消息,到时候我们见机行事。”
等待的时间很焦急,连有客户给我发短信询问的生意都没心思搭理。两天后的下午,负责盯阿赞屈带的人给方刚打电话,挂断后方刚告诉我,他朋友偷听到阿赞屈带和那脸上有伤疤的人商量要在今晚午夜施什么法。我很奇怪,问那人是怎么看到阿赞屈带家中情况的,还能听到他说话。
方刚说:“阿赞屈带住的是普通吊脚竹楼,底部堆着很多鸡笼子,他就是藏在那里偷听到的。要是晚上就更方便了,躲在窗下就能偷看,附近也没什么居民,不用担心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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