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毕夏(下) (第1/2页)
顺利的拿到了写着新名字的身份证,我每天夜里睡不着,躺在被子里,借着窗外的月光,看着手里朦朦胧胧的卡片,毕夏,多好的名字啊,每一个叫我名字的人,都不得不对我卑躬屈膝!我觉得自己一下子变得尊贵起来了,也愈发的不想重蹈覆辙,继续走从前的老路,过一样的生活。
我心里明白,以我的成绩,其他中学未必会介意劝退书上写着的打架那一条,可问题在于,即使我能够重新入学,重新开始,只要女人还在,谁能保证我的秘密不会有一次泄露出去,到时候,我又要从受人欢迎的资优生,瞬间成了****的儿子。
这种从天堂到地狱的落差,我已经反复体会,绝不想再来一次。
怎么才能避免噩梦重演呢?
谁是造成我这样痛苦的祸根?
女人的脸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没错,就算她!如果不是她自甘堕落的去做那一行,如果不是她不负责任的生下我,如果不是她在做了一个母亲之后却还不知洁身自好,继续在外面做些伤风败俗的事,我也不用这么多年来,跟在她身边,看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嫖客,更不用在外面屡屡遭人耻笑,就算是我已经努力成了他们中最优秀的学生,也无法弥补。
想到这里,一个恶毒的念头在我的心里产生,我知道那是可怕的行为,却又忍不住为此而兴奋不已。
当夜,我悄悄的爬了起来,翻出家里的存折和存款,我还有高中和大学要念,我还要穿衣吃饭,更重要的是,我只有16岁,我没有办法自己赚钱去养活自己。
确定了存折上的数字是足够的,再加上手边的现金,我心里踏实了,收好钱款,拐到厨房去拿了那副平时用来做清洁的胶皮手套。
平时广泛的阅读帮助了我,让我有了很多同龄孩子未必有的常识。我先找出冬天的厚棉衣给自己穿上,也不管是不是感到很热,然后戴上胶皮手套,溜进了女人的卧室。
她总是睡的好像死猪一样,对周遭的事情浑然不觉,看着她呼呼大睡的样子,我心里的火焰更加炽烈,她毁了我的生活,让我每夜无法安睡,凭什么自己却而已没心没肺的吃得香,睡的实?
我爬上床,拿过旁边的一只枕头,看着手中的枕头,心里又是一阵恶心,这只枕头上睡过多少个男人啊?这个肮脏的家,这个肮脏的女人,她不配继续分享我的生活,不配和我共存在世界上了!
我用枕头闷住她的脸,整个人骑在她身上压住她。
她毕竟只是睡的很深,不会全然不知不觉,现在呼吸变得困难,身体又被人压制住,她已经完全醒了过来,在下面疯狂的挣扎着,几次她的手从棉被里面挣扎出来,胡乱的抓挠我,我很庆幸自己穿了厚厚的棉衣,对她的抓挠毫无知觉,而且更不会留下任何的伤痕让别人去怀疑我。
当女人停止挣扎,变得瘫软之后,我也几乎用尽了力气,掀开枕头,看到她青紫狰狞的脸,已经完全没有了原来的模样,活像一个恶鬼。
可是有趣的是,我竟然并没有感到害怕,我知道她的狰狞是因为恐惧,而为她制造了这致命恐惧的人,是我,我感到十分畅快。
她死了,我的生活再也不用被她的阴影蒙蔽了!
我兴奋的七手八脚替她套上外衣外裤,带上头巾,自己也脱去棉衣,换上一身暗色的衣裤,戴上帽子,那时候不是冬天,但是夜里依然很凉,穿成这样并不怪异。
我家里有一把小时候玩耍用的小铲子,很小,头和杆加在一起,还没有女人上半身长,我把铲子和家里的菜刀裹在女人的衣服里面,然后把她架在自行车后座上,双手绕在我身前固定好,看起来,她并不像是已经死掉了,加上我穿的很成熟,黑夜里看不清脸,我戴了帽子她围了头巾,乍看,我们就像一对深夜赶路回家的中年夫妇。
确定四周一片寂静,没有人走动,我骑着车子拉着女人的尸体直奔郊外的荒山。我们住的地方本身就在这个城市的边缘地带,去那座荒山并不用很久,骑车子的话,三十多分钟就可以了。
那座山我很熟悉,小时候心情不好,经常会大老远的跑去那里一个人呆着。当年不像现在,很多山都是被个人承包的,用来种植或者其他,那时候很多山就只是荒山,没有什么野兽,也没有什么人愿意去。山上面有一些没人照管的荒坟,上面长满了野草,甚至有一次我还看到过一头死掉的牛被直接丢弃在那里,那头牛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圆鼓鼓的,似乎还能看见什么,但是身体已经开始腐烂,绿头苍蝇在周围嗡嗡的飞,牛肚子上有个烂洞,白色的蛆虫在那里爬进爬出,周遭充满了腐臭。
或许是那头牛给了我太深的印象,也让我知道,那里是个丢弃“废品”的好地方。
或许你会惊讶我的胆量,我自己也很惊讶。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胆子很大的孩子,或许是因为我对生活感到了悟希望吧,没有希望就没有留恋,没有留恋就没有顾虑,没有顾虑自然就所向无敌。
我不怕那些传说中无形的鬼怪,因为他们并不会让我因为出身而被人嘲笑,并不会落井下石的,因为怕我说漏了她和一个****生的儿子有关系而蒙羞就反咬一口说我强暴。
这些事,都不是鬼怪做的。
所以我更讨厌人。尤其是下贱的狡猾的自私自利的女人。
到了山上,我特意背着女人的尸体爬了很远的路,到了山的背面,更加人迹罕至的地方。
我把女人的尸体放下,拿出藏在她怀里的刀和铲子,脱去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当她的身体赤条条的呈现在我面前时,我感到十分的恶心,就是这个肮脏的肉体,让我的生活变得如此悲惨。
我肢解了她。
这个工作对于一个16岁的少年,即使是一个身体发育很早,已经180公分的少年,依然是很辛苦的工作,尤其是我为了安全起见,把她分成了很多很多份,手和小臂不能连在一起,脚和小腿不能连在一起。甚至,我把她的手指也一根一根的分解开,切去了指甲,脚趾头从脚上面切掉。
分解完她的尸体,我已经累的几乎虚脱,时间也已经是凌晨快两点,我不能再耽搁,如果到了天光放亮我还没有处理好,我就有危险了。
我挖了一个不大但是很深很深的坑,把女人的头扔进去埋了,努力把土踩的很结实。
然后我又同样的处理了其他部分,每一块都埋的很深,所有碎块都分散的埋在山的不同地方。
处理完这些花了我近两个小时,处理完之后,我筋疲力尽的收拾好女人的衣服,用衣服包好工具,骑车回家。多亏女人在被我分解的时候已经死去多时了,我身上并没有很多血迹,加上黑色的衣服本身就不明显,又有夜色掩护,我顺利到了家,没有引起谁的怀疑,甚至一路上都没有遇到什么人,真是天助我也。
到家之后,我把自己的那身衣服,女人的衣服扔进灶膛里亲眼看着烧了个一干二净,把铲子和刀反反复复的洗刷干净放回原本应该在的地方。
处理完这些,我小睡了一下,上午爬起来,到女人生前那些一起拉客的野鸡姐妹们那里去,装作一副不高兴的样子问她们有没有看到女人,她答应今天带我去联系新学校的,现在人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开始的时候,她们都很不在意,因为以前女人也有过出门做“生意”,把我自己丢在家里的时候,她们以为这一次也是如此,所以只是虚伪的安慰我几句,让我稍安勿躁,回家等着。
现在回忆起来,我都还很骄傲自己的智商,在16岁的时候就懂得怎样通过人性的一般规律来伪装自己。以我和女人平时的关系,如果我很焦急很担忧的到处去找人,她们立刻就会发现了我的不对劲,相反,我怒气冲冲的找上门,她们反而不会起疑。
又过了几天,女人还是音讯全无,她的那几个老姐妹终于有些担心了,问我,我也表示一无所知,并且还在担心自己上学的事情,她们想来想去,不敢去报警,甚至劝阻我,也不让我去。
我知道她们是害怕,怕给女人惹麻烦,更怕给自己惹麻烦,万一我报警说出了女人是做什么的,又说出了她的几个老姐妹,那她们就麻烦了。我明白这一点,所以反而极力的坚持要报警。
最后她们几个拼命的拦住了我,承诺由她们来找人。
又过了几天,她们当然找不到人,渐渐的,有人开始怀疑,是不是女人在外头有了相好的,怕我是个累赘,所以连夜甩了我何人私奔了。
我努力维持着一贯的性格,咒骂愤怒,言语里暗示女人真的有神秘的男人偷偷往来,几个女人没辙了,并且自己都越来越相信她私奔的这个可能。
最后,她们想办法联系上了女人的父母,我从未谋面的外祖父母,那老两口不与女人往来已经有快20年了,自从他们发现女人已经堕落到不可救药以后,这对朴实的老人就无法忍受女儿这副模样,索性断了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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